重生之郡主要嫁人意识流主引,感情线索强烈,但是弱化了其他描写。吕苏苏文章根据前后人物心理变化,采用了不同的文风与表达风格哟!
重生之郡主要嫁人认亲免费试读
第三天早上,叶若涵醒了。
她嗓子疼的厉害:“水……”
太后本在抄诵佛经,听到动静就立马去叶若涵的床边了。
看到叶若涵醒来她有一瞬就红了眼。
“苏姑姑,快倒水来,涵丫头醒了。”
喂叶若涵喝下水后叶若涵才轻轻出声:“夫人……你没事吧?”
太后看她的眼神愈发温柔:“好孩子,我没事,倒是你,怎么那么傻,那可是明晃晃的刀子,你怎么也不怕就挡在我面前了?”
她的嗓子还有些沙哑,笑了一下缓缓开口:“小女也不知是怎么回事,当时我正准备睡觉,听到外面一阵吵闹就开门出来看了一下。当时血流成河,我害怕极了。”
她提及此事的时候完全没有后悔的意思。言语中也是担忧之意。
“我当时想着夫人,就急忙跑了过来,我担心……是自己给夫人引来了杀身之祸,如今夫人没事我真是太开心了。”
太后听出了叶若涵话里的意思:“你说有人追杀你?”
她摇摇头:“小女不知,只是夫人心善盯定然不会有仇家,寺院里左不过就我们二人,我这才想到可能是因为我……”
“傻孩子,此事确实是因我而起,不过你放心,不会再有人闯进来了。倒是……你的随行丫鬟有一个叫玉芝的被刺杀了。”
叶若涵脸色一僵,面露痛色,苍白的小脸上尽是不忍心。过了许久她才开口:“我回府后定会好好厚葬她,她的父母我也会好好照顾。”
太后拍了拍她的手:“此事我会找人去办好,你好好养伤就是了。”
又过了几日,叶若涵的脸色稍微好了些,不似之前那般苍白了。
太后每日都过来陪她大半天,这期间她们都以夫人和丫头互称。
这日下午,太后用过午饭来看叶若涵。
叶若涵靠在床头看经书。
“涵丫头可吃过饭了?”太后进来问道。
她放下经书笑道:“已经用过午饭了,夫人怎么不去休息一会?”
太后拉着她的手:“我来陪你说会话,肩膀可还疼的厉害?”
她看了看自己被缠满纱布的肩膀:“已经不疼了。”
太后与她说了一会不相干的话,后来话锋一转:“你昏迷期间一直再喊娘亲。”
她哑然:“我,我不知道。”
太后转了转自己的红宝石戒指:“我年轻的时候也有个女儿。”
她抬头一脸有趣的看着她:“那姐姐呢?”
太后苦涩的笑了一下:“我没能保护好她……”
她用那只能动的手覆在太后手上:“没准我是姐姐派下凡来保护夫人的。”
太后为之一动:“涵丫头,我膝下无女,你若是愿意,我……我当你义母如何?”
叶若涵看了太后好一会,才红着眼叫了句:“娘亲!”
太后一把将她搂在怀里:“莫哭莫哭,以后我定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。”
叶若涵在太后怀里哭的断断续续,像是要把这些年的委屈都哭出来。
太后对于收了个义女这件事也是十分高兴,又陪着她说了一下午话才回了自己房里休息。
傍晚小枫端着药碗进了房内,帮叶若涵关了窗才问道:“小姐,我看最近那位夫人跟你走动的很勤快。”
她一脸纠结的看着黑乎乎的汤药,拿着勺子翻了几下:“嗯,我认那位夫人做了义母。”
小枫惊呼出声:“小姐,这样的大事你都不给老爷传个信吗?”
叶若涵伸出手晃了晃自己手上的玉镯:“告诉他他会赐给我一个玉镯吗?”
小枫低头看去,那镯子成色极好,她没见过的。似乎还散发着淡淡的蓝光。
“这,这是那位夫人送给小姐的?”
她点了点头:“你去,把我的经书拿来,我想看看。”
小枫哎了一声准备出去拿经书,叶若涵拿起药碗准备倒掉,还没够到药碗小枫就冲了过来一把拿住了。
“小姐!我可以去给你拿经书,你先把药喝了吧。”经书明明就在她枕边,这几天要不是小枫监督她喝药,她还真不想喝。
“我……我一会喝不行吗?”叶若涵有些心虚。
“良药苦口利于病,小姐,一会凉了可就更苦了。”小枫坚持道。
叶若涵揉了揉胸口:“我胸口疼喝不下去药。”
一计不成再耍赖皮。
“那行,我立马去叫黄大夫,让他再给你开点治胸口疼的药。”见小枫要往外走她就急了。
“哎哎哎,我胸口不疼了,我就喝药了你别去!”眼看着小枫都走到门口了,她后面几个字几乎是喊出来的。
小枫悄悄笑了笑,就知道自家小姐怕苦不愿意多喝药。
……
时间过去的飞快,一转眼就步入了十一月,叶若涵的伤好的差不多了,就是肩头上还留着一个狰狞的疤痕。
孝慈内疚不已,她已经在清安寺住了多时了,算算时日她也差不多得回宫了。
离开清安寺前一天,太后向叶若涵隐晦的表明了一下身份,叶若涵愣了良久,她有些结巴的开口:“宫……宫里的,难道您,您是我大宣最尊贵的……太后娘娘?”
太后就知道猛然表明身份肯定会吓这孩子一跳,所以拍了拍她的手,安慰道:“哀家此次来清安寺知晓的人并不多,所以暂时还不便认涵儿,待哀家日后安排妥当,定会为你正名。”
算是默认了她是太后的事实,叶若涵一下就镇定了下来:“涵儿省的,定不会为外人说起,就算有人问道,涵儿也只作不知娘亲的身份。只是……日后若我想见娘亲的话,怕是就难了吧。”
叶若涵低下头,眼底一片悲伤,太后心软下来:“哀家不会让你等太久的,你且放心先在家把伤养好。”
她点了点头,扬起小脸给太后一个温暖的笑容:“一切都听娘亲的安排。”
翌日,太后带着苏姑姑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回宫了,留下了一队人马保护叶若涵。太后走后清安寺就冷清了许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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永归小师父跟小枫过来的时候叶若涵正在窗前抄经。一笔一画,尤为认真。
小枫看到这样子都不禁要被迷住了,自家小姐身穿素衣认真抄经的样子真是美极了。
永归双手合十念句阿弥陀佛。她才缓缓转头看向门口处。
她轻笑了一下:“怎么不进来?小枫快去给永归师父沏茶。”
小枫哎了一声,请永归坐下又去端茶水。
永归有些不好意思,他还保持着站姿,问道:“不知施主有什么事情,特意让小枫姑娘请小僧过来所谓何事?”
叶若涵也不勉强他,毕竟男女有别,又是个僧人。
她缓缓站起身:“这事本该我亲自去找小师父的,但我怕扰小师父清修,再加上腿脚现在还多有不便,若有叨扰之处,还请见谅。”
永归看了她一眼:“施主不必自责,有什么事需要小僧的,尽管开口就是。”
叶若涵摸着墙壁站在了桌旁,其实她腿早已经好了。
“不日我就要返程回家了,临走前,我想问小师父一事。”
永归颔首:“施主请讲。”
叶若涵摸了摸手腕处的镯子:“我家中有一信佛的老人家,偏她身子弱,出不了远门,我想新手纱诵佛经予她,可又不知应该抄什么经书,也不清楚抄诵佛经应该注意些什么,还请小师父指点一二。”
永归惊讶的看了她一眼,平常人家的小姐,在叶若涵这个年纪都在学绣花,琴棋书画。
难得叶若涵有心,竟然不嫌抄经枯燥。
他低头想了想:“若能抄写道德经送与老人家不错,若……”
叶若涵抬头看永归:“小师父但说无妨。”
永归吸了口气,在心里默念了几遍阿弥陀佛:“敢问施主可否听过刺血抄经?”
她心里微微一顿,颔首道:“是有听过,但不甚清楚,还望小师父详说。”
永归颔首,将事情娓娓道来:“古有师祖斋戒多年指刺出血,字呈金黄色。抄经前须长年食素,抄经前七天须断盐少油,血方澄净清亮。刺血位置有讲究。心脏以下不可取。若抄的经书不长,舌血可供,若经书过长,舌血定当不足。血滴于碗要不停用长针搅之,去其血筋不糊笔。抄经的纸张极其讲究,不可含糊。”
永归说完最后一个字,叶若涵也在纸上写完了最后一个字。
她将纸张递给永归:“小师父看看,我记得可有错?”
叶若涵的字极其工整,字若行云却又不失大气,永归赞赏的看了一眼她。
刚才他所说的,叶若涵不差一字的全部记录了下来。
“叶施主真是……极具慧根!”永归实在想不到用什么词来形容叶若涵了。
她浅浅一笑:“小师父过奖了。”
永归又把纸张递给叶若涵,叶若涵接过细细折叠了起来,然后拢进了怀里。
小枫从屋外进来笑道:“永归师父怎么不进去说话,站在门口是嫌屋里热吗?”
永归双手合十,侧了侧身:“小枫姑娘说笑了,叶施主问了小僧一些事情,如今已经问完,小僧告辞。”
她颔首:“小师父慢走。”
待永归走后,小枫才进屋:“小姐,我刚才去厨房看到有梨,给你炖了个雪梨膏,你趁热吃了吧。”
叶若涵拿勺子轻轻翻动着雪梨膏,黄梨的香气扑鼻,倒是让她觉得舒服些许。
“明日,我们就动身回府吧。”叶若涵轻轻的说出这样一句话。
小枫想了想,正想问叶若涵太后的事情。
只听叶若涵道:“太甜了。”
小枫笑了笑:“小姐不是爱吃甜食吗,我可足足放了三大勺糖。”
叶若涵看着正在收拾衣物的小枫,嘴角抬了抬:“一会收拾也行,这雪梨膏要是有多的你也去喝一碗,接下来两日路途颠簸,玉芝去了,你要是再病了可就没人照顾我了。”
小枫手一顿,脸色有些白,她转过身看叶若涵:“小姐,玉芝她……”
她眼里毫无波澜,舀起一勺雪梨膏,放在嘴边吹凉,然后咽了下去。
“你觉得我心狠?”
小枫摇头:“不是!我只是没想到玉芝跟小姐这么多年,心思竟然如此歹毒,她死,我自然不难过,也不会觉得小姐心狠,这一切都是她应得的。”
小枫咬了咬嘴唇:“只是……回府要怎么跟夫人说?”
“玉芝贪玩,坠崖身亡,回头取二十两银子给刘妈妈送去。”叶若涵心平气和的说出这些话。
她之所以敢这么说,是因为她断定太后一定把事情处理好了,至于玉芝是怎么死的并不重要。
玉芝是家生子,厨房干活的老妈妈的女儿,平日里油水倒是落了不少,对于这种吃里扒外的东西,让她这般死的没有痛苦,算是便宜她了。
小枫点了点头,从前小姐是个没主意的,自从伤了腿之后好像突然有了主心骨。小枫相信自家小姐。
“至于太后娘娘的事情,莫要对第三个人提起,若是回府有人问起,就说在清安寺这么久都是我一个人。”叶若涵交代道。
小枫颔首,这点道理她还是懂得,既然太后不想被知道,那就说明里边的文章大着呢,她可不想得罪了宫里的人,再说自家小姐如今地位尊贵,虽然还没有封号,这以后可就是郡主了。
这天上掉了个大大的馅饼,被自己家小姐接住了,这运气简直忒好了些。
叶若涵看着小枫傻笑,无奈的摇了摇头,然后看向窗外,思绪飘得很远。
叶府的众位女眷,一个都跑不掉,害过她的人,一个也不会好过。